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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36,吃幹抹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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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香俏臉上紅的幾乎要滴血了,這個女子對待感情根本就是白癡的態度,從小就喜歡她也能等二十六年才出招?真是佩服她的毅力。

“香姐,不如就今晚行動,我去給你把風,今晚吃幹抹凈,明天上門提親。”

聽聞這話,眾人汗顏,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彪悍,你這樣莫離知道麽?

百香的面色依舊紅潤,卻沒有出言反駁,眼中那閃爍的神色看起來還很興奮。

眾人扶額,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,他們這裏正好有三個,冥天涯感嘆,還好,他家婷兒沒攙和其中。

“妹子,這等好事怎麽能不叫上我呢?我也要去把風。”

冥天涯的手霎時間僵持在腦門上。

“我不準。”

她又不是沒有男人,想要可以跟他說,他會好好滿足她,去偷窺別人做那種事情,還美其名曰把風。

他才不準她看別的男人。

玄夜舞有些為難的看向龍婷,又看了看她懷中的小丫頭。

“姐,你要是跟去了,思思怎麽辦?”

此時的小丫頭正在龍婷懷中睡得香甜,小嘴還吧嗒吧嗒的。

龍婷見狀,也不遲疑將小思思遞給了冥天涯。

“咱這這麽多奶爸,難道連一個孩子都搞定不了?反正就一夜,思思不會有什麽差池的。”

龍婷漆黑的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輝,可憐兮兮的看著玄夜舞。

她還沒看過女人上男人呢,就讓她去觀摩觀摩吧。

冥天涯的手忍不住的抖了抖!這女人難道沒有聽見他說不準麽?什麽叫奶爸?他什麽時候成奶爸了?

“婷兒,我說不準就不準,你要是敢去,我就……”

冥天涯始終找不出一個威脅的理由,他一句話三個女人的目光都轉向了她。

玄夜舞似笑非笑,百香不著痕跡的打量,龍婷慢慢的向前目光深邃的可怕。

“你就怎樣……?”

那語氣,那態度,絕對有女王的架勢,身後的龍楓葉突然察覺,還好還好,他比較喜歡男人。

女人都是母老虎,惹不起啊。

龍婷的態度讓冥天涯渾身一顫,面色一疆,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啊。

“夫人,你早些回來,我怕我帶不來小思思。”

冥天涯咽了咽口水,換上一副嬉笑的臉,對著龍婷諂媚的說道。

眾人鄙視的看著他,他是不是男人?剛剛還挺霸氣的,現在這麽弱勢。

“女人,小爺也去。”

雷霆嗖的一下跳到玄夜舞的肩膀,皺著小鼻子,一副強硬的架勢。

鳳焰冒火了?這小家夥湊什麽熱鬧?

“雷霆,大叔有事情要和你商議一下,關於很美味的雞腿,還有烤乳鴿。”

某個無良的男人,臉上掛著狐貍的笑,想著雷霆勾了勾手,這是赤果果的誘惑啊。

冥天涯苦命的抱著小思思,忍不住咋舌,鳳焰大哥這招實在是高。

雷霆吞了吞小舌,紫色的眼眸中閃躲著光芒,想也不想的跳到鳳焰的肩膀上。

“我要是雞腿,我要吃乳鴿。”

雷霆原本就是覺得女人出門不帶上她是不厚道的,現在又雞腿吃,管她厚道不厚道,本來她也是無聊想出去活動活動。

現在先填飽肚子在說。

……

夜黑風高月,上人偷窺時。

三抹鬼祟的身影蹦跶在地魔宮的房頂上,玄夜舞從懷中拿出一顆藥丸,很慎重的對著身旁的百香說道。

“加油香姐,我們給你把風。”

龍婷學者她的樣子上前拍了拍百香的肩膀,給她個鼓勵的眼神。

“好好幹,這種事情,熟了就好了。”

百香滿頭冒黑線,顫抖的接過玄夜舞手中的藥丸,小臉紅透了一片。

“我一定完成任務。”

百香雄赳赳氣昂昂的跳下了房頂,朝著不遠處的一個房間奔去。

玄夜舞和龍婷對望一眼,騰空而起跟上她的步伐,近距離的觀看這種事情想想的興奮。

兩個人都在對方的眼中看見了狡黠。

漆黑的房間中,只有微弱的夜明珠點綴,此時正值深夜,榻上的男子已經安穩的熟睡。

百香邁著小碎步苗巧的向榻前走去,那張通紅的小臉好像煮熟的蝦子,手中的藥丸越握越緊,心臟幾乎要跳出來了。

昏暗的光芒下那男子俊美的睡顏竟然讓她有一絲癡迷,戀了二十多年的男子,她是應該早些下手才對。

百香深吸了一口氣,鼓起勇氣上前。

妹子說的沒錯,做女人就應該彪悍一點。

悄然的走到榻前,將手中幾乎要握化了的藥丸瞧瞧的放在男子的嘴邊,那個藥丸很神奇,剛剛一觸碰他的嘴唇,便化為一股子清泉流入他的口中。

“咦!”

百香忍不住驚異一聲,妹子給她的藥還真是好神奇。

突然間床榻上的的男人似乎受到了什麽一般,不斷的顫抖,潔白如玉的臉上布滿了汗水,臉上爬滿了不自然的紅暈。

“香妹……”

“香妹,給我!”

睡夢中,男子不斷的呼喊,當百香聽聞她口中的名字時,臉紅的更加凸允了,床榻上男子似乎很是灼熱,開始不斷的刨自己的裏衣裏褲,將自己剝了個精光。

百香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嚇得腳都軟了,長著一張小嘴不知道該怎麽動作。

“香姐,上啊,上啊。”

房頂上,玄夜舞看的那是一個心急火燎,那地魔教主明顯已經反映了,香姐傻站著幹什麽呢?

百香擡眸看向房頂上露出的半張臉,整個身子都被燒紅了,急忙上前用被子將地魔教主的身子蓋上。

她不喜歡讓別的女人看他。

她這一動作,似乎牽動這某男,只見他長臂一揮,將她帶入懷中,鋪天蓋地的吻向她的唇。

百香渾身一個顫栗,渾身上下充斥這男子的清新的氣息,轟的一下,自己似乎都要著起來了。

玄夜舞默默的蓋上瓦片,蹲在房頂上把風。

“看來馬上要進入正題了。”

龍婷吸了吸鼻子,原本一臉興致的神色變得漆黑,什麽嗎,怎麽就這樣蓋上了?難道他們不是來偷窺的?

她還想學習學習呢?

“妹子,我們就在這蹲一宿?”

龍婷挫敗的蹲在房頂上,亮眼那是一個無神,這種事情一點都不好玩,她以後絕對不會再參加了。

房間中,充斥著火花與激情,房頂上,充滿了冷清和哀怨。

天罡破曉,朝陽露頭。

百香拖著一身屢屢的衣裳,身形疲憊的站到兩人身前,此時的龍婷正在打瞌睡,玄夜舞閑來無事,在房頂上修煉開了。

聽聞身前有聲音深藍色的眼眸帶著瀲灩睜開,帶著斑駁的水珠。

“你男人還挺強?”一句話讓原本就尷尬不已的百香更加的尷尬了,未退的紅暈再次爬滿了整個臉。

“妹子,你別奚落我了,我們快回去準備聘禮吧,趁著他還沒清醒。”

百香嬌羞無比的說道,捂著俏臉跌跌撞撞的向天魔宮騰飛而去。

玄夜舞見狀拎起那個依舊打瞌睡的龍婷緊隨其後,這香姐未免也太著急了吧。

天魔宮中,幾個男人亂成一團。

他們的中間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奶娃正在大哭不止,怎麽哄都不見好。

“怎麽辦?怎麽辦?是不是餓了?給你雞腿吃。”

雷霆蹦跶上榻,繞著小奶娃轉圈圈,手裏拿著一個比她腦袋還要打的記憶,還不忘向自己的嘴裏啃兩口。

“小東西,下來,她還沒有牙不能吃雞腿。”

鳳焰無奈的將雷霆抱下來,轉眸望向冥天涯。

“她可能要吃奶,你快餵她。”

聽聞這話,冥天涯郁結了?他拿什麽餵她啊,關鍵是他沒有這種設備啊。

“怎麽餵?”

冥天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,他很是頭疼,為毛那三個女人那麽悠閑的出去了,把這麽大的一個爛攤子留給他了。

“哇哇哇……”

“哇哇哇…”

三個女人回來便被那淒厲的哭聲所吸引,應聲而去,只見眾位男人圍著一個哭泣不止的小奶孩,一個個臉色鐵青,不知道該怎麽動作。

其中龍楓葉最逗,手中拿著小扇子,腰上紮著小裙子,使勁的蹦啊。

靈權都看不過去了,他們這麽賣力只換來這小祖宗使勁的哭啊。

龍婷打了個哈欠,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走上前去將小丫頭抱起來,送到玄夜舞的懷中。

“餓了,吃飯。”

都一宿了,小丫頭肯定是餓壞了,有她這麽當娘的麽?為了幫別人讓自己家娃挨餓。

“妹子,你先帶孩子,我下去準備聘禮,一會我們去提親,你可要幫我啊。”

百香很興奮,玄夜舞很淩亂,龍婷很困擾。

小奶娃到了玄夜舞的懷中就完全停止了哭聲,抽噎著小嘴,可憐兮兮的看著她,那樣子好像在說自己被拋棄了一樣。

玄夜舞心狠狠的疼了!蹭了蹭她的小鼻子,俯下身。

“娘親以後到哪裏都帶著你好麽?只要你不搗亂。”

親了親她那粉嫩的小臉,玄夜舞臉上帶著明媚的笑,小奶娃似乎聽懂了她的話,竟然也咯咯咯的笑開了。

陽光燦爛,照耀在這對母女的身上,神聖的光芒無法比擬,美的猶如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女一般。

太陽漸漸高升,百香的聘禮也已經準備好了,眾人無不一襲紅衣吹吹打打的奔著地魔宮所去。

地魔宮中,原本昏昏欲睡的男子掙紮著起身,當他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時候整張臉都扭曲的變形了。

低眸看向身上,青紫的痕跡似乎不像是春夢一場,床榻上還殘留著女子的馨香,甚至還有落紅的痕跡。

這?究竟是怎麽回事?

使勁的揉了揉腦袋,蕭天啟仰頭望天,昨夜他似乎夢到了與香妹**一度,難道說睡夢中與宮中的宮女發生了什麽?

可為何那個宮女已經不在了?

若一般人早就可憐兮兮的要求他負責了?

蕭天啟想破了腦袋,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,只能晾在床上傻楞著。

“教主,教主,不好了,不好了。”

匡的一聲,一個侍衛慌張的破門而入,蕭天啟急忙用絲被蓋住自己,咬牙切齒的問道。

“什麽事情這麽慌亂。出去,敲門。”

面色竟然忍不住一紅,他竟然不想讓手下見到自己這般樣子。

“可是……”

那個侍衛很為難,耷拉著腦袋慢慢的走出房間。

蕭天啟緊忙起身想要找出一身完好的衣裳換上,還未等侍衛敲門。

哐!的一聲,門再次被踹開。

“蕭哥,我來對你負責了,你怎麽還沒起來啊。”

這次進來的竟然是神采奕奕的百香,蕭天啟竟然亂了,慌忙的抱著衣裳躲到踏上,落下紗帳,顫抖的指著門口。

“你!你!你先出去。”他竟然不想她看見自己這個樣子,要是被她誤會什麽就完了。

昨日剛剛和她袒露心聲,今天就發生這種事情,絕對不能被她發現。

“咦,蕭哥,你還沒起來麽?你昨晚上什麽也沒做,怎麽還起來的這麽晚?需不需要我給你穿衣裳。”

百香完全不理會他的尷尬,勇往直前,該做的都做了,還怕啥啊,她今天來本來就是求親的,大膽一點。

“香妹,你……不要過來。”

蕭天啟那個樣子根本就是一只受驚的小白兔,顫抖的抱著衣裳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。

“咦,蕭哥,你抱著衣服等著我給你穿麽?”

百香從紗帳上鉆出一個腦袋,完全沒有被眼前的場景所有半分的羞澀。

該看的都看了,該做的都做了,這男人是她的了,現在不是羞澀的時候。

“……”蕭天啟默言,低眸看向榻,又看了看神色無常的百香,為何他感覺什麽地方怪怪的。

“你們有沒有完了?難道還要大戰三百回合?”門外玄夜舞那不耐煩的聲音傳進,百香的臉色啥事間爆紅不止。

“低調點,先把婚事辦了,你們戰三千回合我們都同意。啊……”

龍婷狠狠的打了個哈欠,昏昏欲睡,陪她在房頂晾了一宿,現在又在門外晾著,苦逼也不用這樣的吧。

百香的面色那不自然的紅暈終於引起了蕭天啟的註意,目光灼灼的看著她,死憤怒,似驚喜,不同的情緒一直轟炸著他,手中的衣衫落在踏上都渾然不知。

“香妹,昨夜真的是你。”

蕭天啟可以肯定是她了,若不然她也不會那般熟悉的說他還未起床,她進來的第一句話是什麽?

要對他負責?

玉面之上盡是碎裂,他昨夜竟然被這小妮子給……

這種事情?究竟是誰教她的?

昨天她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要招親麽?怎麽晚上就?

“起來吧,我是來提親的,先定了婚約再說別的事情。”百香捂著一張紅透了的臉,完全沒有被拆穿的窘迫,一雙眼睛不著痕跡的打量著他胸前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跡。

這種屬於她的感覺還真是爽爆了。

蕭天啟完全不知道眼前這小妮子在想什麽,聽聞她要提親,他真有一種想要掐死她的沖動。

提親,他一個女子像一個男子提親,這像話麽?

“你要是不願意,那我回去準備招親大會吧。”

百香見他表情異常,小臉瞬間垮下來了,想要上前的動作直接變成了向後走去,

“哎,香妹,我答應還不行麽。”

蕭天啟無奈了,看著她那垮掉的小臉竟然有些心疼,一個女人已經為他做到這份上,他還猶豫什麽。

至於那個什麽招親大會,他才不準呢。

“真的麽?那我們什麽時候成親?我回去準備。”

百香眼眸瞬間變得閃亮,好像剛剛那抹黯然只是在做夢。

蕭天啟終於知道自己竟然被這小丫頭騙的團團轉,不由的惱怒,惱火,更可氣的是她昨夜竟然一個人完成那種事情,想想都不爽。

眼眸中幽光一閃。

“門外的,你們都回去吧,我和天魔教主有些要事要談,隨後會將她安然送回,一並送上聘禮。”

清雅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,門外的人不用看便知道怎麽回事了。

“香姐,要註意身子啊。”

玄夜舞幽幽暗暗的來了這麽一句,裏面的百香瞬間腦門一片黑線。

“終於可以回去睡覺了。”

龍婷幽怨的跟在眾人的身後,依舊的昏昏欲睡,回去一定要睡個好覺。

入了天魔宮,便見到幾日沒有出現的帝修和君墨川,玄夜舞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兩人。

君墨川見她回來尷尬的起身走上前去,想要逗弄自己的小侄子。

帝修一排淡然的在哪裏喝茶,嘴角勾起的弧度說明他心情很好。

“大哥,他沒把你怎麽樣吧?”

望著身前可憐的君墨川,玄夜舞幽幽的問道,看著他那閃爍的神色,玄夜舞覺得已經不是怎麽樣那麽簡單了。

正巧此時鬼師也進入了大廳,看見帝修時候眼睛一亮,將手中的東西塞進了懷中。

“你回來了,我有事情要和你談談,不如去我房間好麽?”

鬼師走到帝修的身前,痞痞一笑。

玄夜舞心中竟然有種不祥的預感,這鬼師一定在耍陰謀詭異,剛剛他那收起東西的動作她忽略,那會是什麽?

低眸便看見自己的大哥眼眸一暗,逗弄這小娃的手都頓住了。

“什麽事情在這裏說就好,沒什麽好背著人的。”帝修冷冷淡淡的聲音傳蕩在大廳中,鬼師的臉色也跟著凝重了起來。

“這事情真的很重要,關於我們隱世家族。”

帝修面色雖然無異,心底卻打著突突,這人是不是太不好騙了。

要不要他也學著晚上如他的房間,將藥給他灌下去。

“隱世家族早已經不是秘密了,你有什麽事情當著主人的面說就好。”

帝修依舊是一拍淡定,完全不以為意。

“正好我也想聽聽隱世家族有什麽秘密。”玄夜舞終於還是忍不住幫腔開來,一雙藍眸不著痕跡的打量著鬼師,他那心虛的眼睛一定有詭計。

“……”鬼師一時語噎,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
玄夜舞可以肯定,這家夥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,不行她得防著點。

她決不能讓妖孽的大哥受到心靈上的創傷。

……

入夜,樹影晃蕩一片。

玄夜舞好不容易將小思思哄睡,蹲在房頂上把風,她可以肯定鬼師今晚一定會學習香姐,要對帝修圖謀不軌。

不多時,一個黑影在半空中晃動,玄夜舞加緊腳步跟上他的步伐,眼見他去的方向,玄夜舞就知道自己猜測的沒錯。

加快步伐,將他阻擋在中間。

“鬼師,我不允許你拆散帝修和我大哥。”

一聲深沈的聲音嚇了鬼師一挑,擡眼望去看著那美麗女子,鬼師竟然心神蕩漾起來。

“夜舞,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,你不會懂我的傷心。”

鬼師終於收回了一臉的痞子氣息,很正式的和玄夜舞說道,他喜歡帝修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,已經是千年之久了,怎麽可能說放棄就放棄。

“那我二哥呢?你對他做了那種事情,難道不打算給他一個交代麽?我不明白你這種人為何這般執著,卻又做著背叛他的事情,難道你就不能從一而終麽?”

玄夜舞聲音冷的幾分,大哥和二哥同樣是親人,她決不允許他一個一個的傷害她的親人。

“你二哥?那個君墨言?那根本就是個誤會,我一直以為他是君墨川。”

當初他的想法不過是毀了帝修喜歡的人而已,現在想想帝修可能將自己喜歡的人推向他的懷麽?只怪當時他太大意。

“不管是誰,你做過的事情就要負責,既然已經對我二哥做了那種事情,你就必須給他一個交代。”玄夜舞的聲音中帶著莫名的霸氣,清冷的聲線讓鬼師忍不住一驚。

看來她是真的生氣了,看來她早就看穿了她的想法。

這個女子他很是欣賞,聰明,睿智,有著與其他女子不同的態度,知道他們都有這種癖好竟然可以坦然的接受,甚至替自己哥哥討要說法。

鬼師人生的第一次退讓給了她,想起那個君墨言,他那酷酷的表情依舊留在他的心間,或許他應該嘗試這放棄。

“放心吧,等我找到他一定會給他一個交到的。”

在獄王府居住了那麽久始終沒有見到他的影子,當初他還天真的認為他在躲著帝修和他,沒想到根本就是在躲著他自己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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